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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:三星堆文明该如何还原?
答:跟拼凑碎碗道理等同。
文明起源的界定涉及城市、文字、金属器、国家形态、王权政权结构、社会分层等方面的研究。这些特征在三星堆都有,但我们目前缺少的是古代“识别”及“整合”系统的构建,缺少地下遗物与地上尚存的古代文明的互砌。
这种“缺”使我们无法在三星堆文化中找到其文化学上的坐标定位。传世的古蜀王系知识显然填补不了遗迹、遗物所留下的空白。因此,研究三星文明需要超越“古蜀”的范畴,进行全新的探索。
三星堆文化的遗迹、遗物并没有清晰显示其所处年代,定位指向为“殷商”、“周”或“后周”时期。对于出现与殷、周时期“似是而非”的物品,实际上是因为后世之人在传承认知上采用了“倒片原理”。即在无法区分哪些“后者”是累积自“前者”、哪些“前者”断无“后者”的前提下,进行“以前推后”或“以后推前”。因此,一味地以殷、周文化去还原三星堆文化是不可取的。
举例说明:
假设一条源远流长的历史长河,我们在“中游”找到一块石头,认定这块石头产自“中游”。但在情况不明朗的时候,我们不能确定该石头是否来自“上游”或“源头”,然后被冲刷到“中游”,甚至“下游”。在这种不确定性的情况下,基于这块石头进行的“前推”、“后推”得出的结论可能都是错误的。
如果我们无法区分和辨别,那么基于这块石头的所有结论和推论可能都是错误的。更糟糕的是,将这些不确定的结论和推论当作“真理”,将其作为“基点”继续扩散,将导致更多的错误。
很可能,数百年后,地下的遗迹将被封存在地下,就像当今世界上的有载文献,找不到“虞都夏府”在哪里。
拼凑三星堆:
还原历史需要时间、地点、人物、故事。对于三星堆文明,我选择“人物”作为最大的那一块碎片。
在三星堆的故事中:
主要人物:尧、舜、禹;
地点:虞都夏府;
时间:虞舜、蜀禹、早夏时期;
故事经过:首先定位“后羿篡夏”事件,然后结合三星堆文明的遗迹、遗物,拼凑出中国历史中的“三只碗”,即“尧、舜、禹”。
通过这种方式,三星堆文明中的每一个点都能装到碗里来,且无一不合,都能装下。
如今,我将历史从“碗”里一一掏出,编撰成专栏《三星堆千问千答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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